“没错，她和江少恺也在查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但是查到洪庆改名换姓后，她的线索就断了，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。”

陆薄言为什么偶尔会做噩梦，提起他父亲，他的神色为什么总是变得深沉难懂；唐玉兰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那座房子，为什么那么开明热情的老太太，眸底偶尔会浮现出无法掩饰的悲伤。

他叹了口气，抽出手做投降状：“好，我什么都不会做，只跟着你上去，行了吧？”

苏简安把粥热了热，端过来，陆薄言却一点要接过去的迹象都没有，命令道：“你喂我。”

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，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，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，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：“先生，你是来看病的吗？你额头在流血，我帮你挂外科……”

沈越川直接发过来一个网页链接，陆薄言点开，标题竟是

他把陆薄言送回了市中心的公寓。

离开他的这段时间，她过得很好。

半个多小时后，陆薄言回来。

穿过熟悉的花园，进门，偌大的客厅只有灯光，空无一人。

……

也许是太熟悉陆薄言，熟悉到连他闭上眼睛后，他睫毛的疏密和长短她都记得清清楚楚，所以她总有一种错觉，陆薄言还在她身边，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。

苏简安把咖啡放到他手边：“我要在这儿陪着你。虽然帮不上你什么，但我保证，绝对不会打扰到你！”

苏亦承不自觉的抱紧洛小夕，叫了声她的名字：“小夕。”

老洛恨铁不成钢，但最后还是松了口，“工作需要，你可以出门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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