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庆入狱后,就不归他们警察局管了,他们甚至不知道洪庆是什么时候出狱的。
但这一次,她不顾旁人,当众说了出来,等于在绝望之际斩断了最后那一点父女情分。
带路的是个十几岁的孩子,坐在副驾座上给阿光指路,很快车子就开到了一幢别墅的门前,小孩子指着大楼叫:“就是那栋楼!”
记者的收音筒几乎要包围了她,还伴随着家属的质疑和辱骂声。
律师赞同的点点头,补充道,“我们有必要找到那天那帮瘾君子。从他们口中,也许能问出点什么来。”
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:“爸爸,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?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?”
说完,他就跟着人事经理去做交接工作了。
顿了顿,沈越川又一本正经的分析:“不过,简安要求跟你离婚,应该只是在跟你赌气。回去好好跟她解释解释,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解释通了就完了,还查什么查。”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她规规矩矩的当了二十几年的透明人,早就习惯了随心所欲自由自在。可自从被曝光和陆薄言结婚后,三不五时就闹上娱乐版,一些明明对她一无所知的人,却像看透了她一样对她评头论足……
恶化,洛小夕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。
“简安!”
康瑞城在杯子里倒上红酒,示意苏简安做:“该我们谈了。”
仿佛他早就预料明天的事情。
“小夕,不要离开我。”(未完待续)
晚上七点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“君盛大酒店”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