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禁问：“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，你会抓她吗？”

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。

司俊风很快跑过来，腾一和厂里的人也来了。

她松开手。

她含糊不清的“嗯”了一声，又睡着了。

她挽起他的胳膊，嘴角上翘，像逗小孩子：“我让许青如帮忙，我们可以打电话。”

她说的是真的，祁雪纯听到祁雪川胡乱喊叫的声音，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她在家等了两天，司俊风告诉她一个消息，短信发出那天的网吧监控摄像头，恰好是坏的。

不在家，她的确一个人蜷缩在沙发里默默忍受。

傅延一笑，笑声的内容很有些复杂。

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

“你等等，”祁雪纯不慌不忙的叫住他，“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？”

门上安装的视网膜识别系统自动打开，将他扫描之后，又一扇门打开了。

任务指标化了，逛起来果然有趣多了。

她觉着她不可能拿满分，那么，他的满分应该是一百分……

不知她编了一个什么新程序，只瞧见她纤白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一阵，然后将程序发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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