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严妍的话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,从洗手间出来,在外边洗手台洗手的时候,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看头发里的伤疤。
程子同皱眉:“符媛儿,你知道她家住在哪里?”
季森卓回过神来,他抱歉的看了符媛儿一眼,他答应过她不管蓝鱼公司的事,但他现在要食言了。
“这里面有误会。”
“家里有什么事吗?”她担忧的问。
“不可以。”符妈妈很认真的看着她,“媛儿,你有多久没跟我说心里话了?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,起诉她?”程奕鸣问。
下午三点的时候,符媛儿来到了她们所说的大选题,A市最大的玩具商焦先生的订婚现场。
符媛儿不禁诧异,能让程子同也找过来,看来这个田侦探真有几分本事。
符媛儿不愿意:“我刚才送严妍去机场了……”
“你自己回报社吧,我去有事。”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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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她找了一个更加隐蔽的角落待着,等待时机。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她追逐了那么多年,渴望了那么多年,愿望突然变成了真的……她应该高兴,甚至兴奋的,对不对?
但他不应该在这里,应该在医院或者家里休息。再一个小时,终于有人过来换班了。
“全都被人预定了,”服务生恭敬的将卡还给季森卓,“实在很抱歉。”刚到走廊呢,便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严妍也觉着奇怪,“我今天听人说的,说是程奕鸣好像有什么动作……但可能他的理解有误吧。”打过点滴,体温这才降了下来。
记者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了,赶紧说道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真以为有料才来的!”“你别一副我辜负了她的表情,是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。”
如果真要查的话,需要大量时间。再往旁边看,符媛儿吃了一惊。
他看上去像是在等人。“你放心,我的要求你一定能做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