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怔然一愣,她借口去洗手间出了暗室,回拨过去。
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,降低……
忽然这样,让她有点不适应吧。
“一共多少次?”她问。
对他来说,婚礼只是一个形式,如果这个形式没能让他和祁雪纯结婚,这个形式还要来干什么。
课后,祁雪纯来到数学社的办公室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,”祁雪纯不明白,“干嘛突然把我从白队家里拖出来,连招呼也不打一个,白队肯定一脸的莫名其妙。”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祁雪纯没回答,而是拿出了一页纸,读道: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,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,我不愿给他的,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“哎哟,哎哟……”老姑父的哀嚎声连连响起,没人敢阻拦,就这样看着蒋文将他推出去了。
她不甘心对司俊风屈服。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,坐下。
“白队还没跟你说解决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将办法详细的说了一遍。
祁雪纯在心里琢磨,她和他得到的线索是互相矛盾的。
他放下车窗,冲她吹了一声口哨:“我更正一下,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,到那儿正好天亮,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“他们是公司的合作伙伴,也是我的朋友,对公司的事自然了解一些。”司俊风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