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女士,你冷静一点听我们说,你这样会影响到其他住院的病友。”护士好言相劝的声音。 陆薄言却只是把她的书调反过来,似笑非笑的说:“这本书在你手里一整晚都是反的。”
苏简安眼睛一亮:“真的可以吗?” 只是,也许没有机会告诉苏亦承了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随车的医生护士都是医院的人,不可能敢泄露消息,沈越川更是不可能说。
她想起早上看见的救护车,想起匆匆忙忙赶去会诊的医生…… 挂了电话,问苏简安:“你认识谭梦?”
“简安,”苏亦承站在苏简安的立场替她着想,“我不知道你到底瞒着我们在做什么,但现在情况特殊,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把事情告诉薄言。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他肯定知道。” 他不能否认,离开他,苏简安照样过得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