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婶一愣,继而挤出一个笑意,“警官你说笑了,我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“但他和女朋友分手后,他的账户里也没见存钱啊。”宫警官仍然疑惑。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,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
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,“成功救回来之后,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,很少跟别人提起,时间久了,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江田也许就是摄像头背后的人?”宫警官琢磨。
“司俊风,我只是爱你而已,但你没权安排我的人生。”说完她转身离去。
她一边往前走,一边重新将手臂上的纱布紧了紧。
“你让我陪你演戏?”司俊风挑眉,也不是不可以,“有什么好处?”
冰了。”
祁雪纯赞,虽然简单,但是很有逻辑的推理。
没错,一定是这样!
“警察又怎么样,警察是讲证据的!”
拉下头套,她发现自己置身山林的一间破木屋中。
忽然,一个女人带着几个男人迎头拦住这伙人。
那么,这封信是谁写的?
祁雪纯怔然,“什么外籍人士?从来没听你提起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