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是可以的。如果她听苏亦承的话,不要和秦魏这帮人有太多来往,就可以了,但最后是她亲手搞砸了这一切。
“你的礼物呢?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他的目光明明是淡然的,却还是让人觉得自己被钉住了,“我等了一天了。”
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,徐伯和佣人们都非常开心,招呼大家去吃饭,刘婶还特意说:“今天的晚餐,全都是少夫人亲手准备的。”
“要!”洛小夕习惯性的踢开被子,这才记起自己穿的是苏亦承的衬衫,衣摆早就卷起来了,“啊”了声,又忙忙把被子拉回来。
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,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,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,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。
洛小夕瞪大眼睛苏亦承怎么又在她的床上!
房子虽然不大,但独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绝意味,最适合想短暂逃离都市的人。
闫队点头同意,队员们当然是跟着走回派出所,苏简安和小影两个女孩子走在最后面。
但这个箱子,就像是一线曙光,照进了满山的黑暗里。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说完苏亦承就挂了电话,再看桌上丰盛的四菜一汤突然就没了胃口,草草吃了几口就封上保鲜膜放进了冰箱。
只有苏简安心惊肉跳。
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,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,一个一个吃了下去。
洛小夕丝毫没有要打电话的迹象:“就算你真的出事了,你那么多处房子,那么多家酒店,随便去哪里不行?为什么要来我这里?”
而且,她看得出来,这个男人很心疼他的妻子。
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