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苏简安需要加班的时候,陆薄言经常去警察局等苏简安下班,他们已经数不过来见过陆薄言的次数,但每一次他都是西装革履的商务精英,英气逼人。 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
话音刚落陆薄言就挂了电话,苏亦承却迟迟才收回手机,院子里传来洛小夕催促的声音: “嘶啦”
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 原来,这场台风的中心地带,就是三清镇。
这个晚上,洛小夕睡得很沉,沉得不知道风云正在涌起。 以前江少恺问过她,男人的白衬衫那么单调,要怎么搭配才好看?
口水了好一会洛小夕才反应过来,拔腿奔向厨房:“简安!陆薄言他们回来了!” 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的视讯会议结束没有,不想打扰他,但护士已经跑出去了,她想叫也叫不住。
“嗯。” 这么多年,他吃了太多小绵羊,现在来一头小狮子,他也是乐意征服的。
“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,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。因为我不敢面对,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,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。” 后来也有人问他,亦承,你吃过醋吗?为谁吃过醋吗?
说着,苏亦承不由分说的把洛小夕往外拉。 沈越川去办住院手续,苏亦承和陆薄言跟着苏简安进了病房。
她又喝醉了。 为什么不亲口说呢?
蛋糕面上,一行字体娟秀的字:老公,Happybirthday。 “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?”周绮蓝趴在围栏上,偏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江少恺。
二楼,虽然不高,但一级一级的阶梯够苏简安受伤的腿受的了,陆薄言问:“我抱你?” 苏洪远万万没想到陆薄言会这么坦白,毕竟是老江湖,他知道这样的坦白绝对是不正常的,仔细一看,果然,陆薄言的笑意冷得如寒冬的雪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 玩游戏,苏简安从来都是不热衷的。
“确定啊!”苏简安十分肯定的点头,“呐,你不要瞧不起人,别忘了我是面对尸体都能面不改色的拿起手术刀的人。还有,你说了今天我说什么都好的!” 陆薄言替她把衣服放下来:“还有没有哪里痛?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起身去洗漱,再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又是那个衣装整齐,风度翩翩的陆薄言。 这段时间每天都在陆薄言怀里醒来,今天只有她一个人,苏简安突然觉得哪哪都都不对劲,下意识的起床去找陆薄言。
陈璇璇笑了笑:“这个方法,我想了很久了。”她凑到苏媛媛耳边,将酝酿已久的计划告诉她。 反正他已经开始后悔当年那么轻易就逼死唐玉兰和陆薄言了,如今得知他们还活着,他正好可以慢慢地折磨他们。
“你不知道吗?他不但是你们家陆boss的特助,还是陆氏传媒的艺人总监。”洛小夕说,“我们最近三不五时就能在公司见到,聊着聊着就熟悉了啊。” 知道苏简安在心疼什么后,陆薄言无奈又好笑: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。”
她以为他衣冠楚楚,会是个正人君子。但人不可貌相说得没错,以后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了。要不是他没预料到她能挣脱,指不定还要和他纠缠到什么时候。要是被陆薄言发现的话……后果她不敢想。 苏亦承昨天的目标那么明确,但她不一定会束手就擒啊。但是,如果苏亦承说出那句话,她一定会感动就范的,苏亦承应该了解她。
在这种似梦非梦的凌乱中,洛小夕睡眼惺忪的爬起来进衣帽间换了衣服,又浑浑噩噩的推开房门,这一瞬间,她感觉自己跌入了另一个梦境 “简安,”陆薄言抚着苏简安的照片,“对不起。”
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 那时候,她的傻甜陆薄言一定受用无比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