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还没站稳,他浑身怔住了。
“十五万。”徐东烈一次性报出高价。
好姐妹当头,她才不管这人是不是老公威尔斯请来的呢。
她天真的想象,只要她避而不谈,高寒也不会贸然打开这个话题,能够躲多久就躲多久。
为什么上天要跟她开这样的玩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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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知道他一路开过来,经历了怎么样地狱般的心情,在看到她的那一刻,他才重获自由的呼吸。
低哑的嗓音里别有深意。
床垫的震颤了好久才停歇下来。
是的,他需要一个解释。
他伸出手,为她拨开散落在额角的碎发,手指不舍的停留在她的俏脸,特别贪恋指尖传来的柔腻感。
还是那句话,最彻底的治疗,是将所有她经历过的生活都告诉她,让她明白自己的状态,她才有可能从身体和心理上完全的接受。
她得想一个得体的回答,才配得上小女孩的夸赞啊。
冯璐璐以为药水出了什么问题,凑上前帮她看,没想到他忽然伸手,从后搂住她的纤腰,将她卷入怀中。
“讨厌!”冯璐璐娇嗔。
他的动作急切激烈,不只是嘴唇,手脚也没闲着,原本的坐位变成了躺位,他高大的身形将娇小的她全部覆盖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