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小姐,这个孩子很安静的,她不会吵你。”保姆又说,“我让她待在我房间里不出来。”
“于小姐,你这样会让我被记大过的……”给她拿礼服的店员十分无语。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程奕鸣反问。
很显然,只要提起这个,她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。
程奕鸣躺在床上昏睡,床头吊着输液瓶。
“什么!”
朵朵的出生是她达到目的的手段。
“于小姐?她走了吗?”楼管家诧异,“五分钟之前我看到她上楼了!”
闻言,严爸严妈特别气愤,正要跟程奕鸣理论,却被严妍拦住。
于思睿充满向往:“小蕊,真的能做到?”
严妍放下托盘,上前将窗户关上了。
“小时候挑食的毛病我早改了。”程奕鸣不以为然,轻描淡写。
说完他迈步离去。
这是刻在记忆里的一种形状,不是她想忘就能忘记的。
比如医生告诉她,孩子没保住的时候,她真的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。
那可能是于思睿年少时的一句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