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，每个字都裹着冰霜：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。否则，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。”时隔这么多天，这些路人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？

这种时候，萧芸芸更需要的或许不是他的安慰，而是陪伴。沈越川和萧芸芸经历了这么多，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，沈越川不插上翅膀飞到萧芸芸身边已经很不错了，怎么可能有心思坐下来跟他喝咖啡？

师傅一头雾水：“姑娘，搬家了啊？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从这儿打车啊。”康瑞城的目光变得阴鸷：“可是，我的计划失败了别忘了，你是我的人。”

话说回来，当年替他入狱服刑的那个男人，早在去年就刑满出狱了。“是我。”萧芸芸提着裙摆，在沈越川面前转了一个圈，“我的脚可以走路，右手也可以拿东西了。沈越川，我好了！”

“原计划。”康瑞城的语气中流露出杀气，“先让沈越川身败名裂，让陆薄言失去左膀右臂。”萧芸芸把平板电脑架在茶几上，上网浏览她和沈越川的消息，几乎所有的攻击都消失了，只剩下少数的道歉，还有大部分祝福。

同事调侃道：“你不是跟我们吃过饭了嘛？”如果这段时间，真的他生命的最后阶段。